产自己的粮

【刘保强x何天】初时

【刘保强x何天】初时

 

*私设如山,OOC属于我

*轻微曹陆提及。

 

刘保强极端讨厌曹元元,他甚至都明说过:“你配不上我兄弟。”

 曹元元听了这话不高兴,两个人几乎杠起来的时候,刘保强又说了一句话:“不过他那种闷骚的性格,也就你能吃得下。”

阻挠了曹元元挥拳的并不是听了认可的美意,而是一种疑惑:陆志廉闷是真的,骚在哪里?难道还有什么是刘保强知道而他不知道的吗?

晚上分别后,曹元元回家会怎么试探陆志廉到底骚不骚,刘保强是管不着的,他只是感觉出那个人人喊“黑面神”的好朋友脸上也少了苦大仇深多了几分不太明显的温柔,才第一次觉得一个人的孤单是多么令人寂寞。

刘保强拎着一瓶酒也不想回家,漫无目的在街上走来走去,川流不息的红男绿女经过时总有看起来很甜蜜的气氛,他在这一刻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一路也不觉得累,醒过神来发现酒也喝完了,离开了繁华地段,昏暗的路灯边上居然还摆了粥铺,只是冷冷清清没有人。

刘保强拍拍自己的脸,甩甩头,走过去坐下,要了一碗牛肚粥。他空虚的心灵和肠胃都需要温暖的食物慰藉。

香滑的米粒入口,一种醇香冲上脑仁,他觉得情绪上不那么丧了,冰冷的手指也回了温。

身后突然传来老板的笑声,在跟什么人打着招呼:“嗨何sir,又来给妈妈买夜宵啊?真是二十四孝儿子。”

听到“sir”,作为同职业的总会忍不住看看,刘保强一回头就见一个大笑脸,提着保温桶挑眉毛:“买了粥才能让她不要继续念我。”

无意对上刘保强的目光,对方居然并不是常规下的也点头微笑,而是脑袋一转就这么给滑过去了,两个不认识的人其实这举动也不算什么,反正刘保强也没对他笑。

喝光了最后几口粥,那边也已经买好,向着两个方向各自离开,都没把这个遇见当回事。

隔天因为宿醉迟到了的刘sir一进办公室就被大sir叫走骂了一顿,然后得知有人打了匿名电话说在一家商场放了炸弹。

“这个是我们负责吗?不是应该给井sir的部门?这算恐袭了啊。”刘保强揉着太阳穴,打了个嗝儿还有很大的酒味儿。

大sir劈头盖脸又是一顿臭骂,然后甩给他一个文件夹:“是不是恐袭都还没定性,拆弹组的已经到现场了,你去了跟他们那个叫何天的配合。”

刘保强抱怨归抱怨,也知道事态严重性,他不会拿市民的生命安全开玩笑,当即打起十二分精神赶去。

下了车先看到一个背影,握着对讲机靠着辆警车,刘保强有一瞬间的恍惚,觉得有点儿像没穿西装制服的陆志廉。敲敲头不去想陆志廉,刘保强走到那人身边,他凭直觉就知道这个是何天,于是根本忽略了自己为何晚到的问题,直奔主题:“什么情况?”

何天看了他一眼,又瞄了一眼他挂着的证件,立刻就认出这是自己昨晚遇到的那个人,说道:“现在能确定有五处,匪徒在天台挟持了人质,疏散已经进行了大半,我看了发来的照片,如果没有额外的装置,应该是小case。”

刘保强觉得声音有些耳熟,这才仔细看了看何天,也认出他来,便笑道:“何sir,重案组刘保强。”

何天点点头,这就算是认识了。

刘保强还在晕,脱了自己的外套搁在一旁,穿了防弹衣就往前去。他冲习惯了,在自己的职业面前无所畏惧。

谁知道何天从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注意安全。”

刘保强从警许多年,这是第一次有人对他说注意安全,他不免又看了何天一眼,心里好笑,安不安全的,死不了就行了。

进展还算顺利,天台上三个匪徒,绑了一大一小母女俩,武器是打兔子的气枪改造,火力不能算猛,不过要确保人质不受伤,只能先稳住他们。

同组的警员早已就位,谈判专家口干舌燥也没能成功,对方是典型的报复社会型,炸弹不炸起来绝不放弃。

刘保强就跟下面的何天通话:“那能不能给点动静,又不会造成什么损失?”

何天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要求,他反问:“你们搞不定?需要迎合对方?”

刘保强一听迎合,就笑了:“别说这么难听,打死打伤总有办法,不过让他们开心些就能毫发无伤抓住,何sir也希望我们人质不流血吧。而且是你说的,注意安全。”

何天皱眉,说得也没毛病,但总觉得多此一举。不过这对他来说不难,直接从地下超市拿了些化学洗涤制品,又从现场已经拆除的两个炸弹上搞来搞去,很快就做好了。

于是楼下想起巨响,匪徒喜出望外,趁着他们分心之际,警方一举拿下。

收了队刘保强才想起来没跟何天道个别,搭他车回警局的手下还在夸赞:“头儿你是没看到,何sir拆弹比我大便扯卫生纸都快,蹲在那里看一看,我还想怎么也需要叫个人吧,他就用随身的小剪刀就解决了!解决了!”说话的这个刚刚没在楼上,如今两眼放光赞不绝口。

剩下的没看到现场,但纷纷开始聊何天的事迹,其中就包括他去当卧底的故事。

刘保强点着根烟,叼着含糊不清地问:“卧底回来怎么还是拆弹组的,也没升一升?”

有个八卦的赶紧汇报:“升了升了,头儿,人家比你高两级呢,不过何sir只升级不升职,好像就喜欢干拆弹。”

刘保强就继续由着他们讨论,心里描绘出那个买粥的何天,想不出他是怎么应对卧底凶险的,这个人,还挺有意思。

一下午写写报告,下班的时候办公室一下子就空了,刘保强把脚举到桌子上对着天花板发呆,突然响起敲门声。

何天环顾了一圈他这个小而乱的办公室,走近了把一份报告递给他。

刘保强想起职级的事儿,调侃道:“送报告还亲自来,何sir真是屈尊。”

何天也不在意,就挺着急的催他签收了好赶紧离开。

刘保强偏偏慢吞吞,还要问:“急着约会啊?”

何天是不爱跟别人说太多废话的,也不知道怎么了,就随口接到:“回家陪我妈吃饭,回去晚了要念我的。”

“那你还自己来?”刘保强继续问。

“我顺路到这边买陈记的烧鹅。”何天等他签完了抬腿就走。

刘保强鬼使神差,跟了上去。

两个人从办公室到电梯,何天从一楼出去,刘保强问他:“没开车?”

何天摇摇头:“车送去修,搭小巴。”

刘保强看着他走出大门,自己拿了车,又鬼使神差开到小巴站,何天就站在那里排队,看起来乖得像个读书人,谁能想到他会跟炸弹为伍呢?

刘保强按按喇叭,停在前面,也没下车,从窗户那里伸出手挥了几下。

何天吧嗒吧嗒跑过来,弯下身子,疑惑:“有事?”

刘保强示意他上车,他就真的上了车,上车后刘保强才说:“我送你,正好我也想吃烧鹅了。”

何天跟他不熟,不太想同行,不过担心被交警拦下给罚单,就还是一同走了。

买烧鹅的时候何天脸上露出憧憬的表情,刘保强在一旁看着,很不解:“这么爱吃这个?”

何天心情好,人也和蔼多了,指着烧鹅腿说:“这家的腿最香,我跟我妈都爱吃。”

买完了送何天回家,路上也没有什么话,刘保强不是一个话少的人,就是难得的不想说什么,他这次成了一个听众,何天在一边还会讲几句,大多是路过小食铺什么的,会推荐一下招牌菜。

到了地方何天真心说谢谢,开门下去的时候刘保强拉住他,伸手从自己也买了的烧鹅袋子里拿出一根腿强塞进何天的袋子:“我就一个人,吃不了那么多,请你。”

何天好像在感谢之前先出现了一种难以置信的惋惜,看上去可能觉得刘保强实在是不懂得享用美食。

刘保强真的觉得他有些好笑,先摆摆手:“走啦。”

何天退后几步,看他绝尘而去,他没觉得刘保强好笑,他觉得刘保强好奇怪。但是这个奇怪的人还蛮好的。

分属不同部门,本也没有太多合作机会,哪晓得各个警局之间弄什么交流培养,刘保强居然被分到了何天那一区,还是重案组的头儿。

他报道完了急着去卫生间,一推门撞到了人,何天刚洗完手要出来。

刘保强捂着肚子也来不及招呼,爽完了出来发现何天还等在门口。

说真的这个场面其实有点尴尬,不过刘保强脸皮厚,何天也不是一般人,三两句说明白情况以后,按照正常的思路,何天应该是要请刘保强喝个早茶说欢迎的,但何天丝毫没提这件事,仿佛等了半天只是为了打个招呼。

刘保强只好先去认识新同事,然后做东请大家喝奶茶,没忘了多买一杯给何天送过去。

何天的办公室比他的大,墙上桌子上地上堆满了各种炸弹有关的东西,刘保强进去的时候他带着一个护目镜正在焊什么东西。刘保强放下奶茶,随手拿起一个金属环看了看,打趣说:“我还当自己进了钢铁侠的工作室。”

何天哈哈哈笑几声,谢了他的奶茶,然后才说:“钢铁侠那种是英雄,我可不想当什么英雄。”

“你已经是了。”刘保强指的是卧底的事情。

没想到何天把头摇成拨浪鼓:“我不是我没有,我再也不搞了,哇,你买奶茶不是为了骗我做卧底吧,我不去!”

看来是不知道被前任上级李sir整了多少回,慌成这样,刘保强赶紧举双手投降:“我初来乍到怎么就敢给你下套,回去工作了,你忙。”

新同事也都还不错,不知道自己手下那些老油子会不会给新上司惹麻烦,刘保强出警的时候真是有些担心,他过于随心随性,弄得手下人没正经,免不了调回去以后又要被大sir训斥。

当晚说好跟大家吃饭,刘保强还说想带着何天。

结果一个叫阿河的耸耸肩:“何sir不会来的,所有人都知道他下班就回家陪老妈,孝顺到变态啊。”

另一个小山锤了他一下,递眼色:“我看刘sir跟何sir应该是朋友,也许能叫出来。”

刘保强就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现问了何天的电话,约他一起吃火锅。

不出所料何天拒绝了,还嘱咐他:“你今天肠胃好像也不好,少吃点吧。”

这点小事也不算事,他们照样吃得开心。刘保强席间好奇地问:“何sir怎么只陪妈不陪女朋友?”

又是阿河第一个满足他:“何sir之前卧底,听说被卧底身份的女朋友生生打哭,从此就对女人敬而远之了。”

“打哭?”刘保强来了兴趣,脑子里开始想何天会怎么哭。

这时候阿河打开手机找到一张照片。当时那种紧急的情况也没有人会想到拍他,是有人偷录几个嫌犯的脸的时候,正好把一切都照下来了。

刘保强看见何天一脸懵,眼泪大颗悬在眼底,半边脸被打得通红,还有些肿,当时就把照片要过来存起来了。

阿河不停重复要保密,这是秘密,不可以让何sir知道的。

刘保强一边继续看照片一边就问:“他脾气不好吗?很凶么?”

阿河摇头:“何sir气急了,连李sir都打了,听说李sir当年脸肿好高。”看到刘保强惊讶的表情,阿河又说:“但是他对我们都挺好的,只要不惹怒,应该不会发火吧。”

刘保强点着头夹了一筷子肉放在嘴里,看上去何天也不像凶神恶煞,记得陆志廉刚认识的时候差点气死自己,何天可和气多了。

想到陆志廉,刘保强胃里有些顶,还是不忿。他对陆志廉也不是说喜欢到什么程度,就才有些苗头而已,原本以为这家伙是尊四面都没有门的铁神像,去卧了个底就被曹元元那家伙拿下了。说多不舒服也没有,但心里总是好像被沤进了咸柠七,小气泡硌着心口,真是气不顺。

酒喝多了些,就想找人聊聊,电话本翻下来,朋友本来也不多,能说上话的更没几个了。

首先打给陆志廉,接电话的却是曹元元,没好气地说陆志廉不方便接电话。

有什么不方便啊,刘保强来了火,听着曹元元声音里带着喘,还直接按掉了,他不愿意往深了想,赶紧打给程德明。

程德明是廉政公署有名的单身狗,怎么都不顺利找不到另一半,居然在这个刘保强最需要人的晚上,压低声音说在和人看电影。

看你妹哦!刘保强气急败坏,又翻了半天,刚存的何天映入眼帘。

给何天打电话聊天应该挺怪的,不过刘保强真的需要一个人,他就打了。

约在那家粥铺,刘保强先到,点了一碗猪肚一碗猪肝,小口喝着。

何天到的时候头发湿漉漉垂下来,还没忘了提着保温桶。

坐下以后问刘保强什么事,刘保强卡了壳,他这也不算失恋,撑死算有些酸,这种话是没脸对一个刚认识的人说的。

他只好说:“我点了两碗喝不了……”

“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还没点吧,是我提议来粥铺的。”何天拆穿的不留情面。

刘保强扶着额头:“大哥你搞拆弹的,就不要当柯南了好吧。”

何天清清嗓子:“我在反黑和重案组都做过。”

闲话几句刘保强觉得心情好了些,莫名其妙,只要跟何天在一起,他总是能平静下来,像是心里的空洞被填满了,不再那么烦闷。

刘保强想,何天是个有有意思的人,这个有意思最有意思的点是跟何天在一起只是待着都愉悦,觉得心有了依托。

会这么想也不是一朝一夕一拍脑袋就想到的,他后来还有约何天看过球,一起去超市买日用品,以及陪何天去一个国际拆弹专家学会听了演讲。

每一次都觉得何天真好,他是让人感觉踏实真实的一个人,如果说当初的陆志廉像云端的风抓不住,何天就是人间烟火气,比酒精还让他上头。

除了一点,每天傍晚都要准时回家陪老妈吃饭。

刘保强脱了袜子搓脚趾的时候很纳闷,灰姑娘午夜十二点不走魔法会消失,何天是什么变了身的小公主吗?

他被自己的想法逗笑,决定上门拜见一下伯母。

隔着防盗门,何天看他拎着两兜子水果啊还有烧鹅海鲜这些也没打开,揉着眼睛呆愣愣地:“你怎么这么早?”

刘保强都要被重死了,没好气让他赶紧开。

何天这才放他进屋。家里布置就一般,但很温馨,何天的妈妈还没起床,何天进去了一会儿,推着轮椅出来,上面坐着一个挺慈祥的老太太。听说是何天的朋友,赶紧招呼着做。

何天在厨房切水果的时候,老太太跟刘保强说,自从李sir不在了,就再没有人上来坐一坐。

“阿天不喜欢跟人打交道,你看他性格挺好的,其实很独。”老太太撇撇嘴,把手放在刘保强膝盖上,“以后有空多上来坐坐,他做饭很好吃。”

好不容易的周日休息,被人打扰,何天起床气都还在,给他妈煮了粥喂,喂完了才问刘保强:“你吃吗,锅里还有。”

刘保强肚子很合时宜叫唤了一下,他指指自己带来的东西:“不如做一顿,我能挺到中午。”

到底是客人,何天还是要招待,加上听见刘保强一直在逗自己妈妈开心,也就努力招待。

烧鹅切一切,花蛤用甜椒炒了,蒸了一条鱼,还煮了红豆汤。

刘保强好多年没有吃过家常菜,香得干掉了三碗饭,话也顾不得说。

何妈妈吃了午饭去睡觉,何天送刘保强下楼。

“那次卧底还是有漏网的,绑了我妈割了她的脚筋,李sir也是那次保护我被打中的,没救过来。”何天突然说,“我一生也没什么大志向,当警察也没想过升到署长,留在拆弹组能尽一尽职责,也能有时间陪我妈。”

刘保强听着这些话,算是明白了为什么觉得何天看起来各方面都很好,但还是对人有一种疏离感。仿佛裱花精美的蛋糕,却被玻璃罩锁着,碰不到吃不着。

他按了车钥匙,车子嘀嘀一声,门开了,刘保强把手放在何天肩膀上:“这样挺好,我也没什么大志向,以前还是烂赌鬼,现在改邪归正,也就这样吧。”

何天看着他,看了好半天,好像想说什么,但是最后选择闭口不言,笑着让他回去小心些。

刘保强嚼着小心二字回到家,就在沙发上睡了一觉,梦到自己在监狱教训曹元元,被陆志廉打了一拳,梦到妹妹骂他,梦到被人开枪打在胸口,梦到手下人说他不思进取,最后所有的梦变成何天,何天两手交握放在胸前,正在庙里的神坛边上看他妈妈抽签。

何天的侧脸被香火绕着,看上去很是虚幻,刘保强不自觉伸出手,抓了个空。

他就这么醒过来。

还是给陆志廉打了电话,这次是他接的。

刘保强问他:“你觉得我有没有一点喜欢你?”

陆志廉听后笑了:“没有,你只是缺一个人,这个人不是我。”

刘保强恍然大悟:“我之前想不通,现在想通了,我觉得你说得对。”

他听见电话那边曹元元问陆志廉是谁,陆志廉回他“你先睡”。他突然就笑得弯下腰,然后恢复了正常:“你告诉那小子,下次再按掉我电话我要他好看。”

陆志廉压低了声音:“你试试看。”

刘保强没什么想说的了,就只是臭显摆了一下:“我觉得我找到的这个人,比你那个捡肥皂捡回来的好多了,看来眼光方面,还是我比较厉害。”

这次换陆志廉按掉了。

刘保强是真的想得很通,他对陆志廉的感情还是友情大于喜欢,不可否认陆志廉真的很吸引人,不过他觉得何天更像是他真正想要拥有的。

他甚至觉得何天应该也是一样的。

大半夜扰人清梦,刘sir什么都敢做。

何天很气:“喂明天还要上班,你到底想干什么?”

刘保强口吻挺轻松,一点不像表白:“你说你自己照顾你妈,也挺辛苦的,要不我跟你一起吧。”

何天骂他:“你神经病啊,我妈当然我照顾。”

刘保强怕他也直接挂了电话,赶紧脱口而出:“我的意思是要不咱们俩凑合过过,重案加拆弹,天生一对啊。你今天是不是也想说这些话,我知道你心里憋着事情,现在你可以说。”

何天叹了一口气,很诚恳:“大哥,我是想说你裤子拉链开了一半,但我想你反正也是回家,就给你留一些面子。还有,你不要搞我了,我要睡觉啊!”

静默中只剩下尴尬二字。

但是何天一直都没有真的挂掉,倒是刘保强留下一句“我不会放弃的”先跑了。

何天头都大了,只是什么事都无法影响他睡觉,他不讨厌刘保强,不过他觉得有些匪夷所思。就希望刘保强睡醒了能够清醒,也免得他难办。

何天睡着了,梦到刘保强在他家客厅里坐着,他妈妈那么高兴,他也那么高兴,高兴的好像他们本来就是一家人。

 

刘保强神清气爽,裤子拉链算什么。

这一次,他不希望等到失去了再去问别人,你觉得我有没有一点喜欢你。

他确定他就是喜欢了何天,他希望机会掌握在自己手里,争取成功。

他不会放弃,直到真的抓住那只手,他绝对不会放弃。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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