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自己的粮

【赵祁】姜还是老的辣(上、中)

【赵祁】姜还是老的辣


 

人说男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赵东来卡在三十六岁这个如圌狼圌似圌虎的年纪,最近很是苦恼。


以前单身的时候一心扑在工作上,下圌半圌身也不给他捣乱,有点力气就去打拳,倒无欲无求的练出一身腱子肉。
可是自从跟祁同伟好上了,沉寂多年的小兄弟就像活火山一样随时随地蠢圌蠢圌欲圌动着想搞事情。赵东来倒也理解下面这个小混圌蛋,没办法,那可是祁同伟啊,公圌检圌法三个系统里女同事们的男神,男同事们的偶像啊。所以他是夜夜都想努力一展雄风,恨不得时光倒流在生理上刚成熟那一年就找到祁同伟,也省的这么多年浪费了多少春光。


可是祁同伟比赵东来大了十岁,就算他也是每天健身的自律者,就算体力和心态都还很年轻,但十岁终究是个鸿沟,至少他做不到夜夜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欢,隔一天一次也不行……而且每次晚上要是做了,第二天就爬不起来去锻炼,晚上要是不做,家里那位又像个八爪鱼一样缠的他很紧。所以两个人也就相好了三个月,祁同伟就乌黑着眼圈铁着脸提出分房而睡的命令。


赵东来像个受了委屈的大狗,抱着沙发垫子缩在一旁闹脾气。
祁同伟见他耷圌拉着脑袋不开心的样子,叹了口气,过去摸了摸圌他的头,安慰道:“东来啊,我岁数大了,实在是禁不起你这个频率……”
“可你也爽到了啊!”赵东来咬咬嘴唇,“我保证注意还不行么,我保证控圌制自己,我们就不要分房了好不好?”
祁同伟是真想把他这个耍赖撒娇的样子拍下来在各分圌局传播一下,平时穿着警圌服人模狗样,也是兄弟单位交口称赞着的铁汉形象,怎么到了自己这边就变了?


后来两个警队精英又都拿出和犯罪分圌子谈判时的态度以及本领,经过几番周旋,终于达成了协议。
具体圌内容不做探究,反正双方是达成了共识的,只是据宣称自己做了极大让步的赵局圌长要求,他们应该再追加一份补充协定,就是祁厅圌长至少要陪他进行几次情圌啦啦啦啦啦啊啊啊趣play。
赵局圌长说了:“我研究过,情圌趣有助于提高性嗯嗯嗯啊圌生圌活质量,也能增进感情。”
“呵呵。”祁厅圌长嘴角上扬给了一个冷笑,摔门离去。


赵东来忐忑了一下午自己是不是过分了,可又觉得有些事关系到床笫之间的幸福是不能退让的,就在他犹豫着到底要不要直接冲到省厅先把人哄好了的时候,电圌话铃响了。
挂了电圌话赵东来脸上的喜悦简直要溢出来,亲媳妇儿,没的说,还能说啥呢!
那么电圌话内容到底是什么呢?
其实祁同伟也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话:“赵东来,你要玩花样也行,方式和类型我来选,这第一回得我先开始才行。”


 

 

赵东来回家时祁同伟并不在,他也只当是又加班没顾上说,自己吃了饭研究了一下培训的案例。


案子说的是个变圌态杀圌人魔。一个月杀圌害了十七名死者,男性女性都有,全是18——20岁左右的青年,死者都被在死后侵爻呜犯过,也就是奸圌哼尸。最可恶的是每一个死者在临死前都受到了相当长一段时间的折磨,下圌体均被破圌坏并有圌意制圌造一种无法圌理解的残圌忍画面。
这个案子当年也是很轰动的,主最终破案人正是祁同伟。当时成圌立的专案小组里他并不是一把手,那时候只是个分圌局局圌长的他在里面也只能算一般人员,可愣是不顾阻力坚持己见,认为分析方向有误,据他所言,男性都是割掉生圌殖器插在自己的肛圌门中,女性则是割掉中指插798入阴圌0983965内,这就绝对不只是凶手的扭曲心理导致的无意识行为,而更应该是一种刻意的行为,说明这个凶手一定是曾被人性圌鑫綫侵过,而且还有一个细节,每个受圌害圌者的发现地点都是几个工厂附近,身份都是工厂职工子弟,而且身上都有一股淡淡的油墨味儿。有人说这个味道是因为近工厂,难免会有,可是祁同伟认为这是一种暗示。


赵东来翻着教材,尽管在资料里对于祁同伟当时的表现并没有全部叙述出来,仅有的几个突出他个人的也是因为编纂者有圌意讨好现任厅圌长特别突出的,可他还是能在字里行间看到一个青年警探的睿智和神勇。
一投入进去有点忘了时间,再抬头已经是快十二点了,恋恋不舍合上资料,伸了个懒腰。
祁同伟还没回来,他打电圌话过去,对方说应该是要通宵了,他嘱咐几句,就洗了澡去睡觉了。
没有厅圌长的家,就算再不甘寂寞,也只能把头埋在枕头里深深吸几口属于他的味道,带着自豪,带着骄傲,带着爱恋,闭眼沉沉睡去。

 

梦里是乱七八糟,可能因为案情的影响,整个人都在梦境中追逐着那个犯人。不,确切的说是追逐着祁同伟的背影,然后祁同伟在追逐犯人。


睡的太沉了,又沉浸在梦中想要破案,有人进来了也没醒过来,直到一条腿压上了床沿,一种陌生的感觉袭来。
先于大脑的本能感让赵东来在睁眼的同时挥出了拳头,却被对方侧身躲开,仗着他躺着自己站着的优势拿了个东西对着人兜头罩过去,然后对着后颈就是一下,赵东来只觉得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行圌凶者明显是很有经验的,这个手刀力度到位但是又不会让他昏迷太久,不过是把四肢绑在床的四个角上,以及蒙了眼的功夫,人就醒了。


赵东来感觉着,好陌生的气息,他清了清嗓子,倒是很镇定:“哥们儿哪条路上的,惹到我这里来,想没想过后果?”
对方没有回答。
赵东来扯了一下手腕,感觉到被绑的很紧,要靠力气扯断是不可能了。他一边暗自庆幸不是祁同伟自己在家,一边又暗自感叹自己的警惕性太低了。
“哥们儿,”赵东来又开了口,语气试探着,“是哥们儿吧,我刚刚也没看清楚你的脸,你现在就离开,都不用给我解圌开,我当没事发生,不过你把我绑成这样算怎么回事啊,啊?口味重了点吧?”
行圌凶者明显是早有准备,开了口声音也是经过变声器改变的:“口味重不重总要试试才知道。”说着话还用手戳了戳赵东来的胸肌。
皮手套在皮肤上摩挲的感觉并不好,赵东来一个高呼:“你他圌妈别过来,给老圌子滚。”


他不怕任何危险,不怕面对困难,怕的是在被动圌情况下对不起祁同伟。


此刻他又希望祁同伟回来,因为以祁同伟的身手,只要把人制圌服一下下把自己放开,两个人就能大获全胜。可是他又担心祁同伟会回来,如果对方不止一个人呢?那是不是羊入虎口?
所有的苦难请让我一人承担。


赵东来看起来忽然释然,一副大圌义凛然慷慨就义的样子,但实际上内心还是想与对方继续斗圌争一下的。
只是对方明显不愿意浪费时间,手中拿了一根警用皮圌带,在掌心处打了两下,然后直接抽在了赵东来的大圌腿上。
“卧圌槽!”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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