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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祁】知与谁同(1 来日方长后续系列)

【赵祁】知与谁同(1)


延续  来日方长 背景,算后续之一,不会太长,争取五更内结束。

OOC到飞起,私圌设还没黑的花花,自然脸皮也比较薄,觉得受不了可以直说



1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时针刚过一点,祁同伟才洗完澡,正拿了毛巾擦头发,他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是有人到访。

深更半夜,能是谁呢?

祁同伟想从门镜看一眼,偏偏那天楼道里的灯傍晚就坏了,看出去也是一片漆黑,他问了哪位,门口低沉的一声“我”。

熟悉,听过,短时间内却无法分辨,鬼使神差开了门,才刚刚打开一个小圌缝,一具强壮的身躯就挤了进来,迅速关门落锁。

赵东来捂着流圌血的胳膊,食指放在嘴唇上比了一个“嘘”,然后躲在窗帘后头掀起一角,悄悄往外看了看,确认没有可疑的人,才不客气的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他看起来相当狼狈,满身大汗不说,衣服有几处明显被刀划破的痕迹,但受伤最严重还应该是手臂。

“局圌长啊,”赵东来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表情却是似笑非笑的,一双眼睛黑亮亮盯着祁同伟,“不给我处理一下么?”

祁同伟就拿了药箱,坐在赵东来身旁,看着他脱掉上衣。

果然身上还有几处较浅的刀伤,只是破了表层,背上一道跟手臂差不多深,皮肉顺着刀刃撕圌开,虽然血已经不怎么流了,但有些翻卷的伤口还是很可怖。

祁同伟小心翼翼的给他消毒,皱着眉说:“这得去医院,万一发炎或者破伤风,我可没法负责。”

赵东来看他皱着眉给自己擦药,心情忽然大好起来:“医院就不必了,以前这种伤全是自己缝,缝不上就不管,总能长好,不过可能会发烧,得麻烦您备点消炎药了。”

他不等祁同伟回嘴,伸手钳住他的下巴,见他不悦,便收了力气,拇指摩挲过下唇,还想再有进一步动作时,祁同伟一歪头,抬手又是一巴掌呼过来。

赵东来一下就攥圌住了对方手腕,故作受伤的表情:“上次打的我肿了两天,还来?我现在可是伤员。”

祁同伟恨得牙痒痒,夺回自己的手,继续给他缠绷带:“说说吧。”

“没什么说的。”赵东来忍着疼,闭了眼,“报复罢了,当卧底那天开始,这些后续的麻烦都在我意料之中。”

“你该知道哪些人,明天一早跟我去做笔录。”祁同伟点着根烟,递给他,看他深深吸了一口,红色的光点迅速燃圌烧着,一截长长的烟灰在指间摇摇欲坠。

“算了。”赵东来烟灰缸里掸了掸,然后按灭,“我知道是谁,也知道为什么,但是算了。虽然我是个警圌察,可他救过我的命,我要抓的人已经抓到了,这次就当还债吧。”

祁同伟正把手一次次环过他的腋下,对背部那道伤进行最后的包扎,赵东来壮硕的上半身让他每一次都必须靠的很近,在对方配合的举起来的双臂间,就像是一个虚晃的拥圌抱。

他想说点什么,比如你现在归队了,一切应该按照程序来办,可他觉得恰恰是因为赵东来刚刚归队,也不能逼他去做那些他不想圌做的事情。

人还是要慢慢教,情感是一方面,法圌制是另一方面,只要他们还是警圌察,有些东西,早晚要面对。

见他不说话,赵东来也猜到他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在他完成最后一道打结工序后,就直接把人圈住了,果然碍于他身上的伤,祁同伟没有再动手,只是僵直了身圌体,整个人在有限的范围内努力后仰,一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

赵东来得寸进尺,硬生生的把人往自己这边拉近,终于抱住,下巴搁在人家的肩膀上亲圌昵地蹭了蹭:“你别动,我就抱一下。”

“你还留着我的东西,”赵东来刚刚就瞥见了他脖子上戴着的玩意儿,自己脖子上也有个一模一样的,“我很高兴,真的。”

祁同伟有些慌,觉得被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气息包围着,非常手足无措,他试着推了两下赵东来,手指尖隔着纱布感受了胸肌的坚圌硬和弹圌性,突然羞耻到耳朵尖都烧了起来,某一晚的记忆不合时宜跳出来,他像个受了惊的兔子,整个人向下一缩,愣是从赵东来的包围圈里钻了出来,然后立马跳到一米之外:“你为什么来我这儿?”

像是给自己的慌乱找个理由,他又低声解释了一下:“我都忘了问了,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

这里并非市局分给祁同伟的宿舍,而是他自己一个单独租的小公寓,对他来说,那边只是临时睡觉和对外的地方,这儿才是他真正的一个家,所以知道的人非常少。

赵东来摊摊手:“第一,你是我领圌导,我出了事儿第一时间肯定找你,毕竟我现在没安排工作和部门呢;第二,你放心,没有尾巴,我绕了好几圈儿;第三,你的每一件事我都知道,事无巨细。”

“……”祁同伟。

“好了,”赵东来挠挠头,“我困了。”

房子虽然两室一厅,可因为一直都只是祁同伟一个人在住,所以能睡觉的除了卧室也就是沙发了,他拿了套枕头和被子出来,往沙发上一放,意思不言而喻。

可等到他上了床,还没躺热乎,某个人竟然抱着自己那张被子跟了进来。

“你那个沙发太窄了,我翻身都费劲。”赵东来也不管主人一脸的拒绝,直接躺了下来,“我是个伤员,我得睡床。”

祁同伟于是气鼓鼓的坐起来团了自己的被,想出去躺沙发,他是无论如何都要跟他拉开距离的。

可赵东来抓了他的手,把毫无防备的人又给拽倒了:“我这样,什么都干不了,别怕,就这儿睡吧。”

说完还怕他不放心一样,又扯了自己的枕头放在床中间,仿佛一个界限。

祁同伟便赌气的翻了个身背对他,我的家,我的床,我一个老圌爷们儿,怕个球。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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